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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联合国(作者:赵金香)
(此文转载自鹤翔万里,谢谢。)
在联合国总部,我做了三次演讲。第二次演讲后,联合国总部通知我:联合国副秘书长冀朝铸先生要接见我。我很高兴。联合国代表全世界各个国家,我作为一个民间活动的气功师,受到联合国如此重视,是意想不到的。
我和冀朝铸先生见面了。他身体魁伟,态度和蔼,没有架子。冀先生原是驻英国大使,曾担任过周总理的高级翻译。
他首先给我们介绍说:“我到联合国时间不太久,对联合国的情况还在熟悉了解。我们中国在联合国中的地位在不断地提高,我在这里任副秘书长。”
他问:“你来了,习惯美国的生活吗?”
我说:“不太习惯,我来了以后基本上吃中餐,对西餐不太习惯,没有中餐时,西餐也凑合。”
他又问:“要逗留多长时间?”
我说:“准备两个月。”
他关切地说:“有什么困难没有?”
我说:“没有,一切很正常,来了第二天就向驻美大使馆用电话报到了,我们准备当面汇报的,但我国驻美大使馆官员告诉我说:“你们用电话备个案就可以了,没问题。有什么事情你们来找我们。”
冀先生说:“很好,你在这影响很大,你做完了报告,联合国反映很好。你1988年来过一次,这次又做了报告,跟上次的不同,联合国对你传功的反响很大,他们认为中国的气功一次和一次不一样。我听到这事很高兴,愿意见见你。在国内听到鹤翔庄声誉很大,没机会找你,在这找你谈谈。气功作为中国的优秀文化,你们要好好传授,要为中国争气争光。”
冀先生决定在百忙之中亲自带我参观联合国总部。我说:“这不太合适吧,作为联合国的副秘书长,您来的时间不长,工作又这么忙,让你手下的秘书带我们去(在室外有三个秘书,其中一个就是我们的学生),就可以了,我就很高兴了。”
他说:“都是中国人嘛。联合国的工作人员就是世界各国的公务员,你来了没问题,没外人嘛。我亲自带你去。”
他指着自己胸前的胸章说:“你看,这胸章唯独秘书长享受,我可以走遍任何一个门口,他们见我是联合国官员要敬礼,高待一等。如果派下边人去了,到门口他们会挡着不让你进的。”
他在前面走,迈着大步,特别快,一边走一边指着一幢大楼介绍说:“联合国秘书长和主席全部在那幢楼,那是联合国办公楼,我单独在这个楼办公,这楼是世界经济联合总部,管理各国的经济。”
他快步带我们走向楼梯,下楼梯出了大门,走到了中国国旗下面,他介绍说:“我们的国旗排在第三位,‘中国 ’(China)英语的字头为C,在第三位。‘A’字放在第一位,‘B’字放在第二位,大约在前边的能有十几个国旗。”
我们在国旗下致敬,觉得很激动,在联合国看着自己国家的国旗,说明什么?说明作为中国的炎黄子孙不忘自己的国家。我们参观了联合国大厅,他和人民大会堂设计形式差不多。参观联合国大厅后,接着冀先生领我们参观联合国理事会大会议厅。
他告诉我说:“这个大会议厅周围座位都是旁听的国家,里边这一圈也是旁听的国家;中间有五个座位,是五个常任理事国的座位。这五个国家对国际事务有表决和否决权,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。他又给我们作了一些讲解,还领我们参观了中国献给联合国总部的最大画幅长城。
冀先生带我们参观时,我们看出他也很激动。他告诉我们说:“我带你们走了不少弯路,我也是第一次参观,我来认识认识路,下次带别人来,路就熟悉了。”作为联合国副秘书长来了好几个月,自己没参观过,但又亲自带着我们参观,我感到内心激动不已。
参观了联合国,将近一小时时间,我们回到他的办公室。他的办公室很大,冀先生回来后问我:“赵老师,我想问个问题,你对国际形势怎么想?”我说: “冀先生,你问我气功嘛,我可以说个滔滔不绝;但作为普通的气功师怎么敢在联合国在你面前谈国际形势呢?你是联合国的副秘书长,对国际形势很清楚。我没什么可说的,”
他说:“没关系嘛。谈谈你的看法”
我说:“我不好谈。”
他说:“不对,你有你自己独特的见解嘛。谈谈吧,对我在这里工作可能会有些帮助。”
我说:“你把我抬高了,我一个小小的气功师对你能有启发,那简直太不好意思。”
冀先生的秘书伊丽莎白和美国鹤翔庄协会总裁沈蓉尔女士说:“既然冀先生让你谈,你就谈谈嘛。”
我确实没什么准备,这个问题是突如其来的。我说:“既然这样,我就说说,如果说错了,你可以批评。联合国作为世界各国的联合组织,设在美国纽约,它不是美国的,是世界各国人民的。这是第一点看法。在联合国,不论国家大小,享受的权利都是平等的,这是第二点看法。第三点,联合国工作做得越细致,世界和平就越有保证。就可以避免世界战争,战争会给人们带来损失和灾难,比如,现在伊拉克和科威特所发生的这场战争,油井失火,空气污染,当地人们受到的是什么灾难呢?他们得了癌症,这是给我们气功师脑子的一大印象。环境污染就可以引发癌症,过去好像没有这个印象,癌症是传染的还是遗传的,没有结论。通过这次战争爆发,油井失火,空气污染,普遍查出癌症,认为癌症是空气污染产生的。”
冀先生说:“你再谈谈今后情况。”
我说:“冀先生,你尽给我出难题,让气功预测国际形势这太难了。”
他说:“谈谈嘛,没有关系,我听说气功师有远见,听说还有预知功能,谈谈可能对我有什么启发嘛。”
我说:“你这么说,我也不隐瞒自己的观点,我认为联合国既然是世界各国的组织,联合国成员是各国的公务员,特别是安理会五个常任理事国,对世界和平、战争起重要作用,特别是中国在今后会起重要作用,我国作为常任理事国多做工作,和他们协商,会避免世界战争爆发。中华人民共和国有责任,有能力做这项工作,中华人民共和国在联合国的威望一天就比一天高,为什么呢?有五项原则,这原则是对的,联合国成员,工作人员也会执行这个原则。特别是按地球位置来讲,地球对面是中国、亚洲,中国是亚洲的主要国家,位置很重要。地球这边英国、法国、美国,美国的地理位置也很重要。在经济上,中国在亚洲非常强大,这边美国也非常强大,如果中国和美国非常友好的话,将在世界起很重要作用。这边美国,那边是中国,而这两国占主导地位,世界和平就有保证。我们有责任做美国人的工作,鹤翔庄气功虽小,来第二次,就是动员美国人民热爱中国、热爱中国文化,当然我们工作做的很少。中国气功、针灸、按摩在美国推广发展,使美国人看到中国古老文化的科学性,从而认识到中国这个古老民族的伟大......冀先生我可能离题了。”
冀先生说:“好哇,好哇!谈得太好了,你谈得我也很乐观。我这人在国内的时间很短,汉语说得不好,从小在英国长大,我说英文很流利,不费劲。说汉文费劲。咱们交流交流思想,对我很有启发。”
冀朝铸先生对我说:“我有件事想麻烦你!我听说气功很神秘,你做报告人家反映很好,念数码能治病,我老伴有个病,你能帮个忙吗。”
我说:“是什么病呀?”
他说:“腰疼、蹲不下去,弯不下腰,在英国住时养了两只狗,跟小牛那么大,得拉着,不拉着它真咬人。有一次见着生人,它往前跑,老伴使劲拉,从那以后,慢慢地就腰痛,是不是这回事不知道,看了好些医院也没看好,听说你能看病,你能不能给看看。”
我说:“我倒是学过中医,你一说我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。从86年开始因为我的学生太多,为了让大家有章可循,我就转入理论方面研究了,著书立论。从86年开始不看病了。81年、82年在北京朝阳区卫生局时开过门诊,确实治过病。这好几年不治病了,能不能见效难说。”
他说:“要是这样就算了。”
我说:“那倒不一定算了,我跟你说说我的情况,让你了解我这个人,我这人愿实话实讲。我确实从86年就不治病了。不过,可以叫你老伴来试试。”
他说:“试试也好嘛!治不好也不要紧,治好了更好。”
我说:“你叫她来吧。”
他去打电话,不大一会儿他老伴来了。我参观回来出了一身汗,在凉快。我告诉沈蓉尔女士先给她看看,沈让她躺在桌上,劈开两条腿往上拉。
我说:“你别往上拉,你给她发发气。”我一边聊天,一边凉快,看她在那老捏咕,我又怕她给人家后腰捏肿了。就对病人说;:“好了,你起来走走。”她爬起来,来回走着。
我说:“你的右腿短了。”
她说:“我在医院看过好几回,不短。”
我说:“冀先生,你知不知道她腿短了。”
冀先生说:“不知道,她自己都不承认她腿短了,我那么忙怎么会知道呢?”
我说:“真的,他右腿短了:”
冀先生上前把他老伴两腿比了比,说:“真的短了2公分。”
他问我:“你怎么一看就知道腿短了?”
我说:“这是经验,靠我的经验。”
他问太太:“你自己的腿短了,你还不知道?”
她说:“不知道。”
我说:“不要紧,一会就会好的。”
我说:“拉狗时老用右手,使劲往后拉,把胯扭了,右胯错位了。”
冀先生问:“错了位置能走路吗?”
我说:“错的少,所以这边短了。”
他说:“那你怎么知道的?”(这时旁边人说赵老师可能是看到了当时的情景)。
我又看了看肯定地说:“确实胯扭了,现在位置错了一点。”
旁边有人说:“赵老师会透视,一定透视了。”
冀先生焦急地说:“那怎么办呢?”
我说:“先把腿弄一般长,然后治胯。”
我离开桌子一米多远,说:“你们离我远点。”我用劳宫往病人命门穴发气,然后用“一指禅”,食指往前一送,往后一勾。然后说:“冀先生你在拉一拉她两条腿,比一比。”
他一拉,哎呀一声,跳了起来:“这腿怎么一般长了!”
我说:“别那么高兴,我还没治完呢!”
冀先生万分惊奇地说:“太神了!离那么远一比划,短的腿就变长了,”
我说:“没治完,让你比一比是不是一般长,长了还得推回去。”
他又比了比说:“一般长了。”
我说:“使劲拉拉,万一短了,还可往外勾。”他说:“确实一般长了,不长不短正好。”
我说:“好,正好,她的腿还得复位。”
我离得很远,我用手一震,病人臀部一动,冀先生瞪起惊讶的眼睛看着。我又向病人命门发放外气,顺着腿往下发气。这都是远距离做的。做完以后,两劳宫一对,一拍,我说:“下来吧。”
冀先生说:“这就好了?”
我说:“下来试一试。”
她下来了,往前走,我右手往上一挑。
病人说:“我的两条腿往上飘,这是怎么回事。”
我说:“这就是气功治疗嘛!”
她说:“我的腿一般长了,我能蹲吗?”
我说:“蹲蹲试试。”
他蹲到以前的程度就不敢蹲了,我说:“是你害怕了。再往下蹲,蹲下去。”
她蹲下去了,弯了弯腰,腰也弯下去了,也不疼。
冀先生一下子又跳起来了,说:“神妙!真神妙!气功如此神妙,真是不可思议!”
我说:“冀先生不要这样说,不要跟别人讲神秘,咱国内报纸一再批评气功神秘骗人,你是亲眼看到的,一勾出来了,一比划腰不疼了。我可以实话跟你说,这是我第二次用这种方法。第一次是在鹤功第二届学术会议上。正因为神秘,你讲了这话,可能有的人认为你替我吹牛,最好不要讲。”
他说::我要讲,我亲眼目睹的呀!”
我说:“亲眼目睹最好也不要讲,因为有人信,有人不信。这样给你带来不好影响,给我带来不好影响,最好不讲。现在还没最后结论,究竟这样治一次是否好了,不敢说。可能来第二次,第三次。如果需要我时,可随时给我打电话。”结果我一直等到回国,冀先生也没给我打电话。
回国前,8月28日开欢送会时,我问伊丽莎白:“你问冀太太了吗?她好了吗?”
她说:“问了。我问冀太太需不需要找老师再看一看,他要回国了。老太太说:‘你代我谢谢他,我一次全好了,不需要第二次治疗了。’”联合国副秘书长对我们的评价很好。他说:“有些话你不让我说,我也得说,将来我回国时,有机会也得告诉国内的人这一切都是真的。”
摘自《中国鹤翔庄气功修炼大观》 原载《混元气功报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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