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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riday, April 04, 200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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气功使我摆脱了肝炎的困扰(作者:马红)


(此文转载自鹤翔万里,谢谢。)

(原载<神州气功>)

我是八六届的大学生,因得乙型肝炎休学一年。1988年寒假后开学不久,在“甲肝”流行中我的“乙肝”再次复发,如果在短时间里不能痊愈,我就得办理退学手续,放弃大学学习机会。这对于把学习视作生命一部分的我来说,简直算得上是致命的打击了。

可喜的是,这时学校特地请来气功老师,协助学校医务室给我们治病,帮助我们尽快恢复健康。我恰似绝处逢生,高兴极了。

过去我曾学练过一段时间的气功,获益不浅。这次练习又有所不同,紧迫感更促使我认真练习,每天都要练上三个小时。两星期后体验,我的转氨酶从390降为210,但其他项仍不正常。

这样的练功效果,照理说是很可观了。众所周知,得病如山倒,去病如抽丝,采用任何医疗手段治疗病痛,都需要一定的时间,气功疗法自然也不例外。但是,当时“退学”的威胁使我几乎失去了理智,我对一切都失去了信心,对气功的疗效也产生了怀疑,逢人便说: “反正我要退学了,学练鹤功也治不好我的病,我也不练了。”

那些日子我整天沉浸在郁郁寡欢中,时而为“退学”而诚惶诚恐。这使我的病情加重。气功老师及时发现了我的不良情绪,主动找我谈心,解除我的担忧。赵金香老师还直接找校方交涉,请求多给我一段时间,融气功疗法在我身上真正发挥作用。学校从爱护每一个青年学生出发,同意了赵老师的要求。冀得知这一消息,如同罪犯获得大赦般的高兴,转而又担心,气功真能在这有限的时日内治好我的病吗?赵老师私下就看透了我的心病,向我仔细说明气功治病的要诀,并具体分析了我的练功条件和情况,使我看到了希望,充满了信心。

经过这段周折,我更相信气功了,练功也更加认真专注。练习疏肝功没几天,我感到肝区发疼,特别是在赵老师点气之后,这种反应就更加剧烈。我对此很害怕,以为练功出了偏差,便向赵老师请教。赵老师告诉我这是气功在给我治病,疼是气冲病灶,气功疗法起了作用,是好现象。不久,赵老师从操场上摘了些树叶,让我们贴在肝区,晚上平卧在床上,心里反复默想:百分之百杀死肝炎病菌。当时我对此很不以为然,然而,这片小树计的神奇功效使我肃然。晚上当我默想着“百分之百杀死肝炎病菌”时,肝区就隐隐作疼,随后便感到特别舒服,身体右侧好象有清清的流水淌过似的。品尝到了好处,我便视这普普通通的小树叶为救命之珍宝了,天天贴着肝区,每晚入睡前都默想一阵。这样过了半月左右,我的肝区就奇迹般的不疼了。

在练疏肝功的同时,我还练鹤翔庄气功。

开始先练五节动功。练动功时,我的劳宫穴一想就可以发热。开始练站桩时,我的反应就更明显了。刚开始练站桩功时是走小步,随后发展到站不稳,感到有股无形的吸力在左右着我,使我总想往地上倒。第一次倒地我很害怕,马上爬了起来,结果刚起来就觉得头晕,站不稳,又摔倒在地。气功师让我先躺一会儿,然后想着百会穴慢慢站起来。我按老师指点去做,站起来不仅不头晕,全身还感到特别舒畅。这一阶段,每次练完站桩后,我就感到眼睛亮了一些,头脑也似洗过似的有一股清新感。

在这段练功过程中,我在发功时总是一个劲地找树,等找到树时,我就象找到了依靠似的再也不想走动了。气功老师告诉我,这是有肝病的一种症状,我发功时找树,抱着树,就把身上的毒气排给了树,病也就慢慢消除了。的确如老师所说,我每次抱完树后,体内就象有股清水从肝脏流到大敦,非常舒服。这样大幅度的发功一段时间后,幅度便渐渐减小,动作也缓慢下来。有时发功还不住地淌眼泪,淌完后眼睛感到亮了,心中积存的不快也消失了。大约经过了三周,再次体检时我的转氨酶降为130以下;其他项也都正常了。

我恢复了健康,再不必担心丢掉学籍了。但是我忘不了气功,忘不了为我治病的气功老师。现在我每天坚持练功一小时,既锻炼了身体,也陶冶了情操。

年轻的朋友们,你们相信气功的神奇效能吗?不信的话,不妨亲身试试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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